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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朝中隐隐有人将问题指对向景,他们怀疑向棕的失踪,肯定有向景这个父亲在其中做掩护。
常言说“父债子偿”,反过来同样说的通,就这样呆在家的向景被迫入狱。
本以为这样就能引出暗中的向棕,谁料根本没用,向棕还是不现身。
徐尧律为了哄向懿开心,上奏太上皇,言及向景作为臣子忠心耿耿,且朝廷不应该将儿子犯的错丢到父亲头上…
“子不教父之过!”
有大臣厉声打断徐尧律,“向棕目无王法,谋害太子是事实,太子何等尊贵身份的人,冒死上阵杀敌护咱们周全,咱们感激还来不及,向棕却在背后放冷箭害我朝英雄,岂非大逆不道!这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向景教子无方,岂非无过?”有人道:“现在向棕毫无音讯,那么向景就应该背下儿子的罪,倘若就这么轻松的放过向景,就不怕出征北蛮的将士寒心吗?太子居于一人之下,他受了委屈都得不到安抚,那天下的老百姓还谈什么申冤求王法?”
“向家家规不严,养出个这样的孬种,做错了事只会躲起来,哼,这样的府门简直就是我朝的耻辱,皇上应当革了向景的乌纱帽,将向家抄家流放!”
徐尧律一听抄家,年少性子刚烈,忍耐不住的高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牵扯向家其他人做甚?”
说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徐尧律定定的看向太上皇,质问道:“向棕不过是个小小幕僚,他能说动成王陷害太子,想必在这之前,成王心中早就有了此种念头,成王是皇上的儿子,若依诸位大臣的意思,成王犯错,皇上不需要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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