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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庶常想了一晚上终于想通了这点,谢大人愿意喊他和诸位庶常一道吃饭,且还谆谆教诲他,想来在谢大人的眼里,他并没有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谢大人在翰林院的公务繁忙,且才升了从五品的官,按理说一般人都会转头找他算账,毕竟他在鲁、乌几人面前告了谢大人毁坏翰林院门锁的状。
可谢大人并没有怪他,还拉着他说了好半天行走官场的手段,可见谢大人心里是看好他的。
金庶常越想越火热,望着被众人围着恭贺的谢大人,金庶常握紧的拳头一松,深吸了一口气,沉稳的往谢行俭所在的方向走去。
谢行俭一直在注意金庶常的反应,看到金庶常走过来认真的跟他道喜,他笑的和煦,算是原谅了昨日金庶常在鲁、乌面前谄媚诋毁他的事,金庶常见谢行俭领了如此好的差事还能平心静气的与他说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谢大人果真没生他的气。
屋外的雨下的滂沱,掺杂寒气的大风呼呼乱刮,谢行俭望着屋外下个不停的大雨,心里头莫名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新朝考定在八月初三开考,谢行俭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这回有马大学士坐镇新朝考,分给他的任务应该会轻松很多。
朝廷重新选庶常的消息下发下去后,今年留在京城做官的新科进士们顿时炸开了锅,那些放外的进士更是火速的打包行李,争取在七月底赶至京城。
像魏席时这类离京远的人只能望洋兴叹,大呼明明有机会却抓不住影子,敬元帝体恤这些进士,便让户部给每人添了一千两白银安抚。
这些人见着银子后也就不嚷嚷了,在偏远做官,银子才是实惠东西,大老远的跑京城考个试,考中当然是万幸,考不中岂不是要将他们仅有的盘缠都搭了进去,想想就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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