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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尧律在朝中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他一言既出,工部尚书咬紧的牙隐隐松动。
徐尧律心中微笑,上前继续说道,言语间的意思无非是:工部尚书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说,你看家的本领我们不会觊觎,我们上去开了闸门后,就将今晚不该听到的话全部忘光光。
工部尚书脸上的不愿这才稍稍褪去,抖着唇角开始讲解如何开闸门,不过在讲之前,工部尚书还说了个要求。
谢行俭挑眉,怪道这工部尚书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敬元帝冷眼旁观这一切,他原想用狠戾手段叫御林军押着工部的人上山,见徐尧律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工部尚书开口,当下只好按捺住心中对工部尚书的厌恶。
渠闸门看似无坚不推,其实要打开很简单,要么说能工巧匠在战乱时期能匹敌千军万马呢!
谢行俭用心听完里头的奥秘后,对工部尚书是既恨又爱,这样巧夺天工的设计,不愧是个能稳住水库里滔天洪水的厉器。
得了方法,谢行俭当即勒紧裤腰带,准备出发上山。
敬元帝点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御林军互送谢行俭上去,谢行俭没有拒绝,毕竟他也怕死,有这些手脚厉害的人护在他身边,他就能多一份安心。
御林军中有曹弼,谢行俭咧嘴而笑,他就知道曹弼这家伙不会退缩,果不其然跟了上来。
徐尧律留在山脚,吩咐山脚的人互送敬元帝出去,木庄和刑部尚书则领着各自的小兵去外头疏散周围人家,等会渠闸一打开,周围房屋定会湮没殆尽,西山脚附近都不能住人。
敬元帝被徐尧律带到安全地带后,随即厉声叫来身边的暗卫,当场处决了工部尚书,忙的头晕脑胀的徐尧律被一股热血喷的顿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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