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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它,崔娄秀不给算盘真的是无心之过,因为前几任监察使官下江南时,没人像谢行俭这样死盯着账册看,几乎用不上算盘,因而崔娄秀就没想过准备算盘。
当然了,崔娄秀也没准备算盘的心思。
和银子沾边的活计,必定有鬼,崔娄秀在任多年,肯定做过假账。
那些监察使官为了两边都不得罪,只会在其他方面找点不对劲,绝对不会在账册上挑刺。
但谢行俭紧盯账册的骚行为,无疑像寒冬的冷水往崔娄秀脑门上泼,冰的透心凉。
便是心头冻的不舒坦,崔娄秀犹自镇定的锵声:“南疆海盗不胜枚举,每年江南府都要拿出大笔的银钱采购军需驱赶他们,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呵,谢大人是文官,不懂这些情有可原。”
“军需采购下官确实只知晓皮毛。”谢行俭坦然承认,“不似大人精通。”
崔娄秀嘴角翘起,颇为讥讽的觑着谢行俭:“谢大人不愧是科举佼佼者,懂得自知自明的大道理是件好事。”
“崔大人抬举了。”谢行俭上上下下打量崔娄秀,冷漠一笑,道:“崔大人好歹也是读书人,应该知道什么叫不耻下问吧?”
崔娄秀满头雾水,没听懂谢行俭提这个干什么。
“下官作了十年有余的学生,最擅长的就是向别人虚心求教,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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