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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颌首应允,向棕挣扎的面色显出不健康的酡红,错愕的瞪着徐尧律,恨恨道:“你凭什么让人抓我?以为你当了官就了不起吗?你别忘了早几年前你是个什么东西,是我向家的一条狗,让你往东吠,你就不敢往西,哈哈哈哈,你就是我妹妹身后一条没骨气的畜生,你还敢抓我,就不怕我妹妹不要你……”
“啪——”
谢行俭忍无可忍,健步上前,使劲抬腿踹向向棕,向棕的身子往后一倒,重重的砸在铺木棍的地上。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徐尧律紧握拳头,眼底渐起雾气,向棕说的对,他就是召之即来的畜生,否则就不会被向家兄妹俩耍的团团转。
谢行俭视线投过来,发现徐大人对向棕的惨状视若无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小巷口。
他甩了个眼色给漕营的将士,向棕躺在地上现在是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漕营将士将其扛到肩头。
向棕发出吃奶的劲,操着吐血沫的沙哑嗓子,冲谢行俭吼:“你又是什么人,还不快放我下来!徐尧律都不敢动我,你算什么玩意,敢劫持本公子,本公子是向家举世无双的嫡长子,是……”
谢行俭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淡嘲道:“你就是白眼狼一个!徐大人当年就不该救你爹出狱,假使你爹在狱中没了,你觉的向家还能安然无恙的存活于世吗?没了向家庇护,你又称的上什么东西?恐怕连畜生都不如,畜生可不会冤及无辜谋害他人。”
向棕煞白的脸猛冒虚汗,谢行俭篾笑道:“说起来向大人有牢狱之灾,还是你这个儿子带来的结果,不娶皇贵妃的侄女,非要纳青楼女子为妾,呵……你联合成王谋害太子不成,还抛下向家独自逃之夭夭,你知不知道你走后,向大人因为教子无方又背了一回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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