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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给少年的赔偿,不过是他在罗家书肆一个月的分红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读书竟这般好么?”
一行人在山谷兜了一刻钟的圈子,终于来到山脚,谢行俭掀开随身携带的黄酒准备喝一口暖暖身子,就听到少年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话。
谢行俭心里一直担心崔娄秀的人会不会找到密道,因而没把少年的话放在心里。
他带着人先去了一趟医馆,接待他的人是那日给罗棠笙针灸的老大夫。
老大夫对他一见如故,大抵是因为上次他在老大夫这留下了好印象,因此他一进医馆,老大夫就忧心忡忡的拉起他的手。
“后生,你是不是得罪官家了?”
谢行俭愣楞点头,迫不及待的追问:“老先生,小子之前托您照顾的病人还在您这吗?”
老大夫惶惶不安的觑了一眼谢行俭:“那人已经被老夫挪到别的地方了。”
一听向棕还安好,谢行俭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大夫愁眉道:“你不在的这两天,官府的人四处派人抓贼,还有人上医馆打听最近有没有见过心悸的病人,老夫左思右想,这贼人莫不是小子你?还有你留在这的病人,恰好病在心上……所以老夫连夜将人带到别庄去了,险些就被官差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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