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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正是我担心的。”谢行俭道,“所以我写封信去南疆,边京华和大伯还有冯时都在那边,多少能照顾祥哥儿一二。”
“我原是想介绍他去定州,那里是岳父的大本营,可后来想想有些不妥,论经商的条件,还是沿海的南疆机遇多一些。”
“夫君比我想的周到。”罗棠笙道,“祥哥儿想在商界闯出一片天地,还是去南疆比较适合,定州是外地的中转城,那边商人数不胜数,祥哥儿在那里怕是寸步难行。”
定州的情况谢行俭考虑过了,相比较还是南疆适合祥哥儿。
信寄回雁平后,祥哥儿一听二叔介绍他去南疆行商,高兴的晚上睡不着觉,很快收拾好包裹跟着商队来到淮安城。
几天前,谢行俭收到了京城来信,准许谢行俭上京交接事务,但谢行俭没着急离开淮安城,他打算接到祥哥儿后再做启程。
“二叔,小叔——”
离的远远的,谢行俭就听到祥哥儿的呼喊声。
团宝站在船头一蹦三尺高,激动的挥舞手臂:“祥哥儿!小叔在这呢!我让你带的辣牛肉饼带了没有?”
声音铿锵有力,脸上丝毫没有谢行俭昨夜教训的难过表情,谢行俭边让水手开船上岸,边揪着团宝头顶的长长发髻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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