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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棠笙笑的捂肚:“我爹说怀知骨骼清奇,是个不可得多的练武料子,正好他老人家有空,我便让怀知去我爹那边住着,一来陪陪我爹,二来顺便学学武功。”
谢行俭憨憨笑了,怀知没出生前他就突发奇想让女儿练就一身本领,没想到女儿真的是习武的胚子,不愧是他谢行俭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敢吃苦练武。
他不是那种见不得孩子吃苦的人,不过想着怀知毕竟是女孩子,所以每月都会寄一封信给老丈人,细细的询问怀知练武有没有受伤,想不想爹娘之类的话。
跟在谢行俭身边的谢遇年大约是捡了谢行俭的书生基因,长相斯斯文文,说话斯斯文文,才两岁大的孩子,就知道央求谢行俭教他读书认字。
谢行俭险些以为儿子身体里住了穿越灵魂,吓的他警铃大作,抱着小遇年问了不下几百个穿越问题,见儿子一脸懵懂的样子,谢行俭提起的心才稍稍落下。
儿子谢遇年跟弟弟团宝就是一动一静的比照,这两年在淮安城,八岁的团宝越发的顽皮,今天爬高墙明天下枯井,后边还跟着一帮呐喊助威的小弟,每每谢行俭都气的脱鞋追着弟弟后边打骂,团宝脸皮贼厚,不像太子被打一回就有了教训,团宝是越打他越皮。
谢行俭后来注意到这点,夜里跟罗棠笙抱怨了不下十几次。
“要不,从明天开始让团宝带遇年一起玩吧?”罗棠笙建议,“我瞧着有遇年在,团宝好像有点收敛。”
黑暗中,谢行俭的头摇成拨浪鼓。
“不妥不妥,遇年会被团宝带坏的。”
罗棠笙耐人寻味的笑笑:“你儿子你还不清楚吗?虚岁才三岁就吵着要认字,天底下有几个像他这样乖的孩子,别看他人小,脑子精着呢,连你都忽悠不了他,何况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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