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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谢怀知从北疆回来后,谢行俭每天在翰林院是雷打不动的一到天黑就往家里奔,把一众翰林官看的目瞪口呆。
“大人不是一向要守到闭门的时候才回家吗?”
旁边一个年轻的翰林官闻言嘿嘿一乐:“心心念念三载的女儿从北疆得胜还朝,你若是当爹的,是呆在家里陪女儿好呢,还是守在这冷冰冰的翰林院快活?”
“自然是陪女儿啊!”说话的翰林官最近刚喜得一女,脸上的愉悦之情溢于言表,“当日罗家军开道从北疆回京,我有幸在朱雀街上遥遥望了一眼,啧啧啧,咱们大人家的那位千金,属实长的风流倜傥!”
“风流倜傥?”有人发笑,“哪有你这样说人家小娘子的。”
“他呀,定是因为这些天家里添了女,一时糊涂了脑子才把谢大小姐说成俊逸的少年郎。”
周围顿时笑声四起。
“嘿!你可别冤枉我!”
年轻翰林院颠颠腰间垂下的荷包带子,玩味一笑,“你们是没见着,自然只会以为大人家的千金和平常官员家的小姐相差无比,要是这么以为,那你们可就错的相当离谱。”
这话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大伙纷纷凑上前打听谢家大小姐长什么样。
恰好这位年轻的翰林官习得一手好丹青,笑而不语的撇出一张白纸,执起笔在纸上一挥而就,很快一个墨色少女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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