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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向棕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谢行俭牵着鼻子走。
向棕急着要解药,连说武英侯府的人他保证让他们全部退出来。
谢行俭算了下他回京城的日子,提出让向棕到时候跟他一起去京城,他要亲眼看到杂耍团离开罗家。
“我不去京城。”向棕捂着肚子,死活不答应去京城。
“为什么?”谢行俭皱眉问。
向棕心忽的一揪,别扭道:“不去就不去,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不敢见向家人么?”谢行俭微微顿了下,“还是说你不想跟徐大人去给死在关外的将士认错?”
“我没罪认什么错!”向棕眨眼间变的暴躁阴鸷,揉肚子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不甘的诉说,“战场龙战鱼骇,死人的事一惯屡见不鲜,他徐尧律凭什么要把那些人的死安在我身上!”
“就凭当年唆使成王在关外设陷阱谋害太子的人是你。”谢行俭道,“这点你别不承认,若不是你暗中撺掇向大小姐求徐大人上书,太上皇会换太子替成王出征吗?”
被迫回忆起旧年往事,向棕努力的忍着心底翻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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