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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椅上铺了厚厚一层毛皮,一向活泼欢乐的罗棠笙,此刻死气沉沉的昏睡在上面,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嘴唇泛白,看上去毫无生机,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战似的。
旁边的药童将记录在册的本子替给谢行俭看,他边看边听老大夫说:“尊夫人的生母应该也有类似的腹痛症吧?”
谢行俭点头,“是有的,当年岳母生她的时候还难产……这难产跟腹痛有关系吗?”
可别吓他啊……
“说不好。”老大夫将罗棠笙小腹上的针全部拔了出来,见罗棠笙呼吸放平缓后,老大夫伸手让谢行俭随他去外间说话。
“病单子已经给你看过,那老夫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闻言,谢行俭呼吸一窒,大夫一旦严肃起来,那就不是小事情。
果不其然,老大夫的一番话听的他心口悲凉。
汀红一甘人自觉的离开屋子,谢行俭眼底燃起一股忧愁:“您老的意思是……她不能生么?”
“话没这么绝对,但也说不好,腹痛对女子而言不是小事,不好好医治,日后想要孩子很难,便是有了,也很容易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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