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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要在这胡言乱语——”
崔娄秀当即惊呼起来,冲身旁侍卫挥手:“谢大人累了,还不快送谢大人回去休息!”
话音刚落,两个人高马大的持刀侍卫倏地上手准备架住谢行俭,守在一侧的漕营将士立马站到谢行俭身前。
“我看谁敢对谢大人不敬!”漕营将士拔出长剑,怒指对面,“谁跟谢大人过不去,就是不给漕营面子,别忘了崔大人还欠漕营万两税银呢!”
“这里是南疆军营,岂容你们放肆,还不滚开!”南疆侍卫丝毫不退让。
“江南府欠漕营万两白银,如今你们吃喝拉撒用的全是我们漕营的银子,竟还敢大言不惭的让我们滚,我看该滚的是你们。”
两方对峙,谁也不让着谁,均拔出刀剑,小小的帐篷内顿时火.药味十足。
崔娄秀颤着嘴唇,吼道:“漕营的人都欺负到自家门口了,你们还愣住做什么?”
命令一出,南疆人半刻不敢犹豫,举起长.枪.刀冲漕营这帮人刺去。
漕营将士身手敏捷,咬咬牙和对方厮杀起来。
刀剑无眼,谢行俭小小的往后退一步,紧贴着徐尧律,低低道:“大人觉得他们演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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