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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漕营大军一旦行至南疆,那么南疆这边的新年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两军交战,受伤害的只会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
他上辈子活在和平年代,这辈子投身古代,时间点卡在新朝建立之初,两辈子他都没见识过战争。
倘若战争开打起来,那他就是点燃这根导火线的罪人。
“大人——”漕营兄弟们将谢行俭团团围住,等着谢行俭开口。
“大人,咱们时间不多了,这会子崔娄秀应该已经意识到您没回江南府,等崔娄秀杀过来,咱们这点人根本招架不住,到时候崔娄秀随便给咱们安一个死亡借口,那咱们岂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谢行俭喉咙一紧,有关崔娄秀的秘密他知道的太多,就算他不出手,崔娄秀恐怕也不会让他平安回京城。
这时,被派出去守卫徐尧律回京的漕营官兵火急火燎的找到谢行俭。
来人气喘吁吁的递上一只信鸽,谢行俭解下鸽腿上的纸条一目十行的看完,再开口,声音不禁染上几分隐怒。
“淮安城江上传来的急信,徐大人回京的船只遭到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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