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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刚才还纳闷那群官差怎么就轻而易举相信了冯时的话,原来他和那啥京华公子长得像。
“此地不宜久留,往里走几步便是下官的家宅,大人随下官来。”冯时吩咐手底下的官差站在门口防风,他则领着谢行俭进了一栋青瓦四合院。
关上门插上削,众人方才卸下伪装,夜深露重,几人为了躲避追赶已经饿了一下午,冯时见谢行俭嘴唇冻的发紫,又是煮热汤又是添置火盆,一副殷切热情的做派愣是把谢行俭看呆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行俭捧着暖手的小火炉,似笑非笑的看着嘘寒问暖的冯时。
冯时被谢行俭盯的浑身不自然,半晌后终于说出难言之隐。
“不瞒大人,下官的确有一事央求大人。”
谢行俭不明所以:“本官被崔娄秀困在豫州城,可谓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何能帮到你?”
冯时摇摇头:“崔大人现在是春风得意,但那不过是瓷金刚罢了,用不了多时就会被朝廷摔个粉碎。”
这话挺有意思,谢行俭盘腿坐在躺椅上,笑眯眯的问:“听你之言,你不看好崔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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