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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漕营兄弟们立马放下争执,直起身高声应是。
饭菜撤去后,屋子里只剩下谢行俭和冯时。
“大人今后有何打算?”冯时关切的问。
两人如今算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谢行俭的一举一动莫不关系着他的前途。
谢行俭坐于上首正中,目不斜视道:“南疆军由十恶不赦的海盗伪装而成,本官不可能放任不管,等回了江南府,本官自会给崔娄秀致命一击。”
“大人有法子?”冯时一双眼睛亮晶晶,拢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挨着谢行俭身边坐下。
“法子自然——”谢行俭微张开嘴,忽想起之前在巷子口冯时揽着他,还摸他腰,越想越毛骨悚然。
他慢慢的往后边挪,冯时尴尬的缩回屁股,两人相视无言。
屋子顷刻间没了说话声,只能听到火炉里木炭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响。
谢行俭觉得他这么做有些伤人,便忐忑的开口劝慰:“你放心,你……和我那啥子京华公子的事,本官绝对保密,但有两件事,本官得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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