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声音尖锐刺耳,谢行俭的耳膜震的发疼,只好连连往后退,直到退出屋子来到院中,这些声音才渐熄。
紧接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谢行俭试图再次接近这些女人,他努力的将脚步放轻,慢慢的走到屋檐下。
他悄悄的委身挪到窗台处蹲下,隐约听到里面传出女人细碎的说话声。
“别怕,”有女人哽咽道,“今个不是初一十五,还没到日子呢!”
“听说新来的这批全是没读过书的浑人,他们才不管初一十五呢!”另外一个人捂着脸小声抽噎。
“别再说了。”旁边有人比手势提醒,“虽说今天还没到……日子,但他们要来,咱们也拦不住啊,话说刚才是谁带头砸的?”
第一个发现谢行俭的小寡妇颤巍巍的举起手。
谢行俭站在密封的窗户下,没能看到寡妇露出的手腕上赫然有两道醒目的绑痕。
若仔细瞧,在场的寡妇手上或多或少都有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