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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偷跑,连累我家幼弟在大人面前吃了挂落,好好的当差活就这样没了,你再偷跑,岂不是想让我家破人亡!”
领头寡妇的声音陡然拔高,年轻小寡妇被吓的使劲打惊嗝。
“既然来了就好生呆着吧。”有人捡起木梭重新坐回织布机前,认命的哀哀叹气。
年轻小寡妇哭哭啼啼开口说了话,不过里头说话声实在太小,谢行俭趴在窗户上有些听不清,只好起身往别去走。
消失不见的胖妇人此刻却现身在崔娄秀所呆的屋子。
崔娄秀目光沉沉,透过顶抬的斜窗,将对面谢行俭在窗户下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胖妇人眉眼挤笑成堆,格外顺从的道:“大人只管放心,这些娘们见到男人就怕,自是不敢往外多说半个字,小人私底下已经拎着领头的寡妇耳提面命的警训过,只要她稳住局势,小人就替她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见闹事的年轻小寡妇没跑出来,守在崔娄秀身侧的胖妇人笑嘻嘻的嘲讽谢行俭,说他这一趟定会无功而返。
谢行俭有没有听到有用的信息,这事只有他自己清楚。
崔娄秀目送谢行俭离开长廊尽头,倨傲一笑:“他想听什么,得看本官让他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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