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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过后,谢行俭不动声色的将散发着不言而喻气味的被褥重新塞回床头柜。
赶在胖妇人过来前,他关好屋门走了出来。
崔娄秀不知什么时候跟徐大人走到了一块,他走到巷院枫树林时,只见崔娄秀正对着徐大人说些什么。
“谢大人——”崔娄秀目光含笑的望向谢行俭,揶揄道,“谢大人在寡妇院里迟迟不出来,本官还以为谢大人迷路了呢,到底是江南的如水女人啊,便是些寡妇,竟也惹得谢大人丢魂失魄。”
徐尧律不悦的皱眉,想让崔娄秀别乱说,崔娄秀故意不理徐尧律,继续哈哈大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谢大人年轻力壮,一时肖想佳人美色很正常。”
谢行俭不屑的轻笑,反唇相讥道:“崔大人此言差矣,下官之所以出来的慢,不过是因为崔大人建的孤女巷房屋太多,比蜂蚁巢卵布置的还要周密,那么多房间,下官一间一间的看,总要花时间,您说对不对,崔大人?”
“你进小屋里了?”崔娄秀顿时心生警惕。
“女子闺房罢了,下官又不是没见过,崔大人何必将其钉起来?”谢行俭轻描淡写的说。
追上来的胖妇人冲崔娄秀摇摇头,低声在崔娄秀耳边说起话。
谢行俭猜测胖妇人刚才故意落他一步,大概是进小屋里检查去了。
崔娄秀不安眼神很快镇定,想来胖妇人没发现他动过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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