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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穆勒所呆的仰山阁。
这位郡守大人果真不是个好东西,临了还跟他玩这招。
不过,瞧着心机重笑面虎一个,实则内里却是个落拓不羁的憨憨。
至于这个憨憨是真憨憨,还是假憨憨,这就有待考究了。
郡守府人多眼杂,谢行俭不好将国子监的消息告知魏氏兄弟,魏席坤见谢行俭眨眨眼,心中大喜。
看来国子监的事成了。
魏席坤笑着蹲下身,让谢行俭上他背。
谢行俭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肿了些,走路还是行的,用不着这么麻烦。”
魏席时抿了抿唇,催促道,“侄女婿背长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忘了咱们从大门进来时,走了接近半盏茶的功夫,就你这样一拐一跛地走,得走到天黑。”
谢行俭无奈,只好认命的上了魏席坤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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