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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拱手感谢,见气氛沉重起来,谢行俭噗嗤一笑,卖着关子调皮的问,“怎么,我人还在郡城呢,你们就想着我在京城的生活了?这么着急赶我走?”
魏席坤忙摆手,“没这意思,就是想着小叔一人上京,没有我和时哥儿陪着,多少受罪冷清了些,何况京城的人诡谲多变,我和时哥儿这不是担心小叔受委屈嘛,所以才多说了几句。”
魏席时跟着点脑袋,“你是我们当中年岁最小的,如今你一人上京,我们当然担心。”
见两人认真严肃的模样,谢行俭心中暖意升腾,他暗忖这两个朋友没白交,搁一般人见到三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拿到举荐信,恐怕早已翻脸扬长而去。
谢行俭笑了一会,也不再藏着掖着,将从穆大人那死皮赖脸打听来的消息小声的说了一遍。
谢行俭话落,魏席时和魏席坤久久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谢行俭推了他们二人一把,他们才从震惊中回神。
魏席坤瞄了一眼不远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老百姓,欠着身子压低嗓音,喜滋滋的问,“小叔,你说的这事可当真?”
谢行俭郑重的点头,斜睨了一眼魏席坤,“你以为郡守大人为何要踢我,还不是烦了我胡搅蛮缠的问东问西,不过这一跤摔的挺值,至少换来了国子监考试的范围。”
魏席时两眼冒泪花,诚挚的眼神死死盯着谢行俭膝盖上被绿色草药铺满的伤口,恨不得上前抱着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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