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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是坚定要去京城读书的,他们虽然没有在京城久住过,却也知道京城的物价比之郡城更甚。
这还只是平日的衣食花销,若要算上住行,一栋破旧的四合院,恐怕就要花上一二千两的银子。
更别提京城地广,出门办事,有几个会靠两条腿走路,怕还没办好事,自个就累倒了,所以去了京城,还要配上出行的马车。
这般算算,怎么着也要花上好些银子,谢行俭和魏席时因为清风书肆出考集的缘故,这一年来大底赚了有一千五百两上下的行头,去了京城应该能勉强过活。
魏席坤不一样,他没有参与谢行俭的考集工作,平日的收入除了替书馆抄书,没其他的进项了。
这回若能去国子监读书,魏席坤家中恐怕要背些债务。
三人心中都开始担忧银子的事,望着郡城街头各式各样的美味吃食,三人咽了咽口水,最终小气的点了碗清汤挂面了事,就这样寡淡无味的面条,三碗还花了他们半两多的银子。
好在面条的量大,三人大口大口的吃完尚且能饱腹,付账后,魏席坤背着谢行俭,魏席时则抱着包裹,三人去城门口拦了一辆前往雁平的马车,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往家赶。
路上,谢行俭膝盖上的伤口换了两回药,等马车驶入雁平县的时候,已经好多天后了,而谢行俭的伤口早已结疤,伤口看似狰狞,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至少下地行走与常人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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