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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的话说完,却久久没见大房有人站出来回应。
一时间,到场的谢氏族人都拿眼睛看着谢长忠一家人。
当着众族人的面,对于文哥儿的去向,谢长忠实在难以启齿。
谢长忠大儿子谢行敬见他爹不好意思说,他只好豁了出去,陪着笑脸道,“老族长,文哥儿他在府城被事情绊住了脚,一时半伙怕是回不来。”
老族长双眼如谭,深邃犀利的眼神盯着谢行敬看了好半天才挪开,谢行敬顶着来自四周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站在那一动不动。
“文哥儿不在,那等会按手印就让长忠代他,下次祠堂大事,若谁有急事不能到场,都需提前跟大家打声招呼,听了没有?!”
老族长沙哑年迈的嗓音突然在肃穆的祠堂内响起,谢长忠只好点头连连称是。
因谢长忠和谢长义自愿断亲,且谢氏族里的老一辈的,都站出来劝阻过,老族长见两家自始至终不愿意和解,只好命人抬出族谱。
其实在谢行俭考上童生的时候,老族长就应该抬一回族谱出来,像谢氏这样的寒门氏族,能出一个有功名的后代,那是相当了不起的事,应该立马记录在族谱上,到时候传承下去,可以留着瞻仰,从而激励后人。
只是上半年发生了地动,导致林水村混乱不堪,恰逢谢长义一家又都不在老宅,老族长也就没搬出族谱,也就没有记下谢行俭作为谢老爹的儿孙,一举考上童生的喜事。
这回刚好遇上断亲,索性将谢行俭的事一并添进去,只执笔时,老族长握着笔杆迟迟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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