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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孝也是满脸忿忿,“爹,这事是文哥儿提的?还是族里的意见?要是文哥儿要求的,爹上回就不该去府城捞他回来,真是跟他爹一个模子刻下来的,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谢长义睨了一眼不做声的谢行俭,有些不自在的摸摸头,“好了,你们也别骂骂吵吵的了,真要死磕上了后天这个日子,我明天再去找老族长说道说道。”
“日子不能让!”王氏寸步不让,“去年童生宴席耽搁了没办,族里已经亏欠了小宝,今年倘若还要小宝给文哥儿让日子,也不知族里的人咋想的?”
“就不怕惹毛咱们家?小宝是头名秀才,以后前程好的很,但凡族里的人有点眼光,都会高高捧着小宝。”
“当家的,你就是太好说话了,让你换日子你就换,那帮人也不掂量掂量小宝和文哥儿两个秀才之间的高低。”
“瞧瞧办的是什么事,枉我之前还觉得族里人明事理,如今看来,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不堪大用。”
王氏说完,扭身就进了后院。
谢长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没想到王氏心底对谢氏族人有这么深的误会,不禁发出苦闷的叹息。
谢行俭默默听完了全过程,看了一眼他爹,“爹,换日子这事我站娘这头,我也不同意推迟。”
谢长义恍过神来,苦笑道,“你娘说的对,这事我太由着族里人胡来了,你放心,爹跟你保证,后日你的秀才宴必定会风风光光的办起来。”
谢行俭点头,追问道,“爹,族长爷爷为什么陡然想挪日子给文哥儿先办啊,可是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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