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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敬一杯,轮一圈,纵使谢行俭酒量好,头也隐隐开始发晕。
谢长义时刻关注着小儿子的动态,见谢行俭实打实的在喝真酒,差点气笑。
一把将醉醺醺的小儿子拉到一旁,掏出一壶酒水塞到谢行俭怀里,耳语道,“里头是水,你悠着点,别再喝酒了,虽是喜事,可别把身子喝坏了。”
谢行俭晃了晃酒壶,乐了,“爹,你当你儿子傻呢,刚才我喝的,有一半都掺了水,我不装晕,谁会信?”
谢长义一楞,随即父子俩相视一笑。
饭桌上,酒过三巡,老族长和村长依次站起来说了话。
老族长伸手招招谢行俭,谢行俭放好筷子,疾步走上前。
“族长爷爷——”
老族长眯着眼道,“你如今考上秀才,应该知道秀才功名能免三十亩田税的事吧?”
“当然知道。”对于老族长,谢行俭没什么好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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