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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笑了笑,没有说话。
韩夫子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突然喊道,“行俭啊——”
谢行俭上前一步,‘哎’了声。
韩夫子面容哀痛,“老夫这一子,哪怕有你半分正直,也用不着老夫和他娘日夜替他操心。”
谢行俭伸手按捏着韩夫子的太阳穴,这招是跟林大山学的,每每林教谕气急,林大山都会帮着按揉舒缓情绪。
韩夫子身子放松,任由谢行俭按摩。
大概韩夫子院落的东西搬的差不离,小厮们跑来跑去踩在长廊上的声响渐行渐远,不一会儿,偌大的院落万籁无声,徒有室内袅袅盘旋的焚香烧的浓郁,桌上的琉璃沙漏一分一秒的往下掉,发出沙沙细小的声响。
谢行俭手揉的发酸,韩夫子享受了好一会儿才让谢行俭松手。
“手酸了吧?”韩夫子好以正瑕的看着谢行俭,嘴角勾起一抹失落,“老夫那儿子长大后一心想着高官达禄,已经好久没像你我这般亲妮了,不过他小的时候,倒是喜欢粘着老夫,他跟你有一点很像,爱读书!”
韩夫子陷入回忆,慢声细语的对着谢行俭说了好些他们父子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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