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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以后弄混,王氏喊谢行俭给她写了“俭”和“麦”的字样,王氏便照着字样在衣领背后用红线绣了小小的记号。
壮年男子半信半疑的将大氅翻过来,果然在后面看到了不起眼的红字。
“既是如此,衣服还你,你赶紧跟我上岸吧。”壮年男子道。
王多麦本想问男子为何手中会有他的大氅,然而见男子脸色冷漠,王多麦不敢开口询问。
“我表弟还在船尾马车上,我不会赶马车……”王多麦指了指谢行俭所在的马车,不好意思的绞着手指央求男子能不能帮他将马车赶上岸。
男子想起大人之前的交代,欣然同意,于是两人一道往马车这边走来。
王多麦下车找人的这段时间,谢行俭呆在马车上闷气的很,正准备下车走动走动,突然发现他的大氅不见了。
他和王多麦想法一样,以为昨晚胡乱塞到哪个角落而不自知。
可等他翻遍了包裹都没找到影子后,他才意识到是被水贼顺走了。
他气呼呼的坐回床上,刚好火炉里的煤炭差不多要燃尽,他只好裹紧被子等表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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