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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怪毛病,谢令和一帮荫恩进来的贵人子嗣学习不好就算了,他们还特别看不起那些书读得好的人。
像谢行俭这类的学子,在他们眼里,就只是会读书的书呆子罢了,出去了也没什么大作为。
谢令的话一出,包括连嘉树都哈哈大笑,谢行俭再怎么不想找麻烦,可听到他们当着他的面说着一些似有若无的嘲讽话语,他起得不由放慢脚步。
正当他准备出言刺一刺三人时,他猛然想起来京城前,魏氏兄弟以及其他同窗对他的谆谆劝阻。
再加上淮安城向景问他能否在这风云诡谲的国子监成功肄业?他回答他能,向景说那就要学会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只有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才能遇事不招致灾祸。
他现在还没能力和他们杠,暂且由着他们笑去吧,等日后……
谢行俭想通过,身心顿时轻松,脚下的步伐紧跟着加快,不消一会儿,就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
谢令狐疑道,“莫不是我猜错了,他不是今年举荐过来的学子?”
连嘉树无所谓的道,“管他是不是,反正日后还是要见面的,到时候问问他不就行了。”
谢令点点头,三人一齐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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