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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谢行文能多想想在家的媳妇,便会咬紧牙关,守身如玉的躲过这场诱惑。
可惜,谢行文身上男人的劣根性占了上风。
这两天县学两场科考都颗粒无收的事,一下子轰动了整个县城。
可稀奇的是,竟然没人闯进县学里头闹,不明真相的人以为真的是县学学子自个没考好,所以家长才没脸去闹。
可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有人大刺刺的宣扬了县学学子们的糟心事。
流言蜚语传的整个县城的人哄笑一堂,都在好奇的打听有哪些学生学了坏,竟然弃考上清馆寻欢作乐。
就连谢长义这些整天蹲守铺子的人,从来来往往的客人身上,都听了不下三遍。
“小宝,我听他们说去那种地方赎人可要不少银子呢,咱家没啊!”谢长义一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是啊,小宝。”王氏愁眉苦脸道,“上千两呢,把咱们卖了都不值这些。”
“爹,娘,谁说帮人就一定要出银子?”谢行俭忍不住笑着摇头,“我说过,咱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文哥儿犯的事,丢脸的很,咱们要帮也只能背地里推一下,否则惹了一身骚就得不偿失。”
“那你说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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