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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不放心莲姐儿一个人看铺子,顾不上酒意才散,连忙套了衣服就去了铺子,厨房里仍然是女人家的天下,两个小侄子尚在梦乡,因而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他跟他爹两个人。
他爹早上起来按照惯例都会泡一壶浓茶,坐在门槛上抽旱烟,今日也是如此。
谢行俭没得休息,自从上回府试晕倒后,他尤为注重身体锻炼。
看书上说,院试、乡试考起来特别熬人,没一个好身体挨不过去。
他可不想学问准备充分后,到了考场却栽在身体病弱上头。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今离他院试还有一年的时间,他现在每天锻炼应该还来的及。
跑了几圈后,他便趴在地上静静的做起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他心里一个一个的数数,大概一分钟能做六七十个。
谢长义啧吧着烟杆,瞧着远处趴在地上起来又趴下,趴下又起来的小儿子,愣是看的他目瞪口呆。
王氏擦擦手从厨房走出来喊大伙吃早饭,见谢行俭伏地仰卧,又见当家的呆鸡之像,笑得前仰后合。
谢长义斜眼看她,王氏收了声,解释道,“小宝在锻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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