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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室内,林邵白和魏席时将三人整理的县试考集摊开在方桌上。
三人轮换着看,他们都是经历过县试的人,又翻阅了大量资料,自然摸得清县试出题的套路。
林邵白与魏席时每人各准备了一套县试题,而谢行俭有心记下了今年的县试题,再加上他根据藏书楼的资料编纂了一套,加起来他这次一共就出了两套。
考虑到这是他们第一次合力出书,三人皆是抡起袖子全力以赴,尽所能将他们能想到的考题内容都撸清撸顺。
每一道答案,每一句话,都是经过他们深思熟虑,郑重审慎后才敲定的最终版本。
“一个月出一回,想来应该足够了。”
谢行俭将手稿卷起,不疾不徐的执笔在纸上写着,下笔如游龙,洋洋洒洒,十分连贯,几乎没有停顿。
写完后,他对着墨迹吹了吹,用砚台压住边角,迎林邵白和魏席时上前观看。
“你们过来看看,这是我根据咱们仨所擅长的领域列出的详略,邵白兄记忆超凡,最适合出帖经题,不像我和席时,有时看到冷偏的题,还要想一会才忆起来,以防出错,还要翻书检查一遭,实在太耽误时间。”
“是了,谁精通哪部分就专门负责这部分,成果比咱们这样笼统的好。”魏席时非常赞同这点。
林邵白点头,“即是如此,之后的帖经卷都由我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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