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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逐渐入夏,南方气温上升极快。
上了半天的课后,谢行俭后背就湿了一大块,他烦闷的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重浑浊的泥土气息。
“怕是等会有大暴雨,咱们打了饭直接回舍馆吃吧。”
散了课,谢行俭和林邵白两人都没带雨伞,瞧着天边那头黑沉沉的乌云,谢行俭估计这雨应该会在吃中饭前后落下。
为避免淋湿衣服得病,两人马不停蹄的跑到食馆。
食馆饭菜难吃,两人都从家里带了小菜过来,在食馆包了两碗杂粮饭和几个大馒头,两人去谢行俭的屋舍一起就餐。
谢行俭带了一罐青腐乳,他爹年轻时候跟着师父学了一手做豆腐的手艺,他家每年地里都会收七八斗黄豆,到了冬季,他娘会精心挑出半桶质量高的黄豆,然后交由他爹将其磨成白嫩的豆腐,随后用碎小的布巾将整块豆腐分成诺干小块,再经过棉被保温长出毛霉。
随后调拌好适量的盐水腌制,喜欢吃辣的,就在霉豆腐表面裹上一层厚厚的辣椒粉,再去地里扯些大白菜叶子,将其紧紧裹住放入坛子里发酵。
除此之外,还要打一壶浊酒,一股脑倒进去,豆腐的坏霉气经过烈酒的烧灼,会散的干干净净。
谢行俭一打开罐子,一股臭香交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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