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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姐儿自从跟着杨氏搬来县城住后,每日除了游走在绣坊和后院绣架之外,便是呆在铺子里帮谢行孝整理铺子。
谢行孝铺子卖的东西杂而多,每每都是莲姐儿闲了过来归置,今日也是如此。
白日进出铺子的人络绎不绝,杨氏不喜抛头露面,因而让莲姐儿抱着一捆绣帕端出去。
突然,莲姐儿感觉手上重量一轻,她倏尔仰起脑袋,入眼的是一张陌生面孔。
莲姐儿时常被谢行孝带着看铺子,性子比她娘杨氏要大气开朗。
听闻魏席坤要帮忙,莲姐儿忙踮起脚尖,夺回托盘,掩口而笑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家没有让客人做活的道理,还是让我来吧。”
刚才屁颠屁颠的让魏席坤帮忙算账的谢行孝,瞥了一眼自己的宝贝闺女后,默默的拿走了魏席坤之前用过的算盘。
莲姐儿正直豆蔻年华,模样生的和杨氏如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拥有一张丰满文静又略带点稚气的瓜子脸,娥眉浅淡,樱桃小嘴微启,身后浓黑的长发只拿了一个簪子简单的绾了个发髻,余下的头发铺散在脑后,微风一吹,秀发随风飘扬。
小姑娘眸子眨了眨,在魏席坤看来,她整个人如同淬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珠子一般华丽美好。
这两年,王氏很少再指挥莲姐儿顶着大太阳干农活,在谢行俭的记忆里,莲姐儿小时候皮肤晒得有点黑,好在这几点捂的紧,但也没有恢复白皙,如今看来,肤色偏黄,不过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很健康。
王氏虽免了莲姐儿外面的累活,但家里一应的小事,莲姐儿照旧是要做的,再加上每日捉针拿线,久而久之,小姑娘嫩嫩的指腹处结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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