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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吃边郁闷的跟王多麦说话,“我怎么觉得居三有点怕我,他看你时脸上都带笑,一看到我,马上就低头,眼睛都不敢跟我对视。”
王多麦弯了弯嘴角,解释道:“怎么可能是怕你,人家钦佩你都来不及呢!”
谢行俭嗦面条的动作一僵。
表哥你确定没有说错词?
老鼠见到猫的那种逼真恐惧感是叫钦佩?
王多麦当然不知道谢行俭心中所想,起劲的点头,“你不是让我打听他是不是清白身吗,他刚开始不乐意说,以为咱们打坏主意呢,后我就跟他摊牌,说你是国子监的学生,不是坏人,他才愿意坐下来跟我说说话。”
“打听的怎么样?”谢行俭问。
“算是清白身吧——”王多麦道。
“是就是,怎么还算是吧。”谢行俭笑。
“居三来历复杂着呢。”王多麦深叹了一口气,“我跟他讲,说你会帮他找份赚钱多的活干,他立马说你是活菩萨,说你之前给他十个铜板的时候,他就觉得你人好。”
“他来历复杂?”谢行俭疑惑,“难道是犯了偷、盗、抢大罪,所以才躲在小客栈里做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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