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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过你今日带他进去办奴籍的后果?”徐尧律突然问,
“大人怎么知道学生要带居三办奴籍?”谢行俭诧异。
“哼,你别以为就你能想到这一点。”徐尧律哼道,“刑部律法可不是摆出来让人看的,那么多人钻研,必然知道这其中的漏洞,之所以不堵上,是因为那些人狂妄自大,料想不会有人胆大妄为敢欺骗官差,没承想,你小子倒是做出了这种事。”
谢行俭汗颜,赶紧承认错误,“学生也是无奈之举,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徐尧律瞪着眼数落道,“你才举荐来国子监,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呢,你不好好的呆着读书,掺和这些事做甚,别一不小心把自己丢里头了,到时候爬不出来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
谢行俭呐呐点头,“学生明白,学生这回确实做的不该,多谢大人提点。”
闻言,徐尧律这才稍加辞色了些,“以后自以为是别人不知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京城可不比平阳郡。”
“即便你今天带着居三成功办了奴籍,日后你入了官场,一旦你成为党派的眼中钉,这件事势必会被翻出来。”
“你别不信,你今个被他们发现钻空子,顶多是挨一顿板子,如若你当了官,入了朝廷,那罪罚可就不止是一顿板子那么轻了,他们若不将你拨层皮,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
谢行俭面色一凛,定了定神后,连忙拱手称以后会多加小心。
此事徐尧律也不想多说吓着谢行俭,便挑了其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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