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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是气话,陈叔离开后,他越琢磨这事越觉得不对劲。
纵使他今日跟陈叔提议分馆只售卖他出的考集一事有些放肆,但陈叔的反应未免太过激了些吧。
陈叔若不同意单卖他的考集,与他好商量便是,他不是不可以退一步说话,毕竟清风书肆又不是他的,他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单纯建议而已。
陈叔只管听一听就好,觉得他分析对的,就采取,觉得他胡来的,只需拒绝他,可他见陈叔临走前一副决绝的样子,似乎摆明不打算跟他合作的谱了。
谢行俭暗暗吃惊,莫非陈叔真的不想跟他签订书契了?
之所以跑他家一趟,不过是做做样子?
还是说,是他触了陈叔的底线,恼了陈叔?
他望着火焰缭绕,烧着通红的炉子良久,突然心思一动,问道,“坤哥儿,平阳郡去年除了你俩选拔通过,还有谁?”
“还有吴子原!”魏席时抢说道,“整个平阳郡,除了我和堂哥,通过选拔的唯有安瑶府的吴子原。”
“他当初院试仅排在小叔后头,我记得选拔放榜的时候,好些读书人夸他饱腹经书、卓尔不群呢!”魏席坤道。
魏席时嗤笑,“还有人暗地里说吴子原院试发挥失常,若非如此,案首一位必是他怀中之物,真是可笑,没考好又不是什么丑事,非要拉着行俭踩一脚,也就那些被吴子原唬弄的人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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