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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连连点头,“女子嫁妆,非妇人之急,不可鲁莽借用,小子熟读本朝律法,当以谨记于心,何况大丈夫是小家的顶梁柱,若不能护妻儿冷暖,还觊觎惦念妇人嫁妆,岂非君子?”
老侯爷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跟老夫透个底?你高中后娶笙儿时,能拿出多少像样的聘礼?老夫知你家境一般,你给多少总是个心意,反正聘礼罗家又不扣着,到时候还是会一并抬回你家。”
谢行俭斟酌着话,正准备开口时,老侯爷问了。
“一万两白银可使得?”老侯爷自认很贴心的替谢行俭考虑了,“别家高门嫁女都是十几万两的银子打底,老夫不想输阵,你给一万两抬进来做做样子,如何?”
扎心了,谢行俭捂着胸口发疼。
“不行?”老侯爷开始皱眉。
谢行俭忙摇头,“行行行。”
怎么能说不行。
就是豁出去借他也要凑一万两。
“可据老夫估计,你家顶多只有一千两吧?”老侯爷老神在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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