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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斯文有礼的用茶盏波动着早已沉入盏底的茶叶。
老侯爷见谢行俭突然不接着往下说,以为是自己刚才话说重了,扭了扭身子,嘟囔道,“这其三呢,你可是想不出来了?”
谢行俭心里暗笑,平复了下心情后,戏谑道,“这其三,啧,侯爷您是想借与那些权贵人家翻脸一事,让皇上放松对罗家的猜忌。”
老侯爷双目大睁,谢行俭平静的看过去,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半晌后,老侯爷歇下阵来。
“你看的倒是透彻。”
老侯爷赞赏道,“年前孙之江话本侮辱罗家,咱们皇帝看似是偏袒罗家,哼,不过是把罗家当块打击孙之江的石头罢了。”
“若真的想帮罗家出口气,就应该将话本一事宣之于众,让大家看看孙之江纵容底下门徒的丑恶嘴角!”
“然而,皇上并没有这么做,最后扬言说是为了补偿罗家,才下令让孙之江禁足在家三个月。”
老侯爷呵呵冷笑,“打着安慰罗家的旗子,底下却在做着清洗朝廷的把戏,说到底,罗家终究是皇家的一颗棋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来不考虑我罗家受没受委屈。”
“这件事结束后,明明是皇上最得利,到后来,朝中却传皇上为了罗家,禁孙之江不说,一气之下,还为了罗家,罢黜了好些孙之江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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