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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到巩丘郡花了三天,六月初四那天,刚出巩丘郡,谢行俭一行人就感受到一股热浪铺面打过来。
“小公子,前面车队好端端的停了。”
居三掀开马车布帘,对谢行俭道,“我下去看看。”
谢行俭点点头,入了六月,天气越来越热,马车一路往南边赶,他身上穿的衣裳也在逐件减少。
他撩开门帘坐在车板上透口气,居三很快就回来了,神色慌张。
“怎么了?可是前头出事了?”谢行俭跳下车板问。
居三双手掐着脖子,胆战心惊道,“小公子,我半路就跑回来了,听过去的人说,那边有官家在绞杀犯人呢。”
说着比划着脖子,让谢行俭看行刑的绳子有多粗有多长。
“绞刑?”谢行俭神色一凛,不敢置信道,“这荒山野岭的,官家会在这行刑?”
“不然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处死人,周围还没人拦着,定然是官家在……”居三解释。
谢行俭闻言心里堵得慌,他们离行刑的山头还隔着一个小山峰,那边凄厉的惨叫声却隐隐往这边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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