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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不用去国子监,你怎么也起的这么早?”谢行俭笑问。
魏席坤将谢行俭晾干的文章拿过来细细品味,听谢行俭问话,他应道,“习惯起早,到了时辰就睡不着,刚好看小叔房里有动静,便过来瞧瞧。”
诶,又是一个早起的生物钟。
写完文章后,谢行俭特意小心翼翼的装裱了一番,鎏金的卷轴给单一的黑字白纸增色不少,可惜谢行俭还未有表字,没有雕刻专用的印章,否则落款处盖上红字印戳,那就更完美了。
谢行俭忙完这一切的同时,魏席时也醒了过来,厨房里王多麦的粥熬的浓稠,三人就着从雁平带来的咸菜,吃了几碗粥下肚。
武英侯府地处京城繁华地段,距离谢行俭所住的北郊有半个时辰的路途,雪天路滑,走过去肯定会弄湿鞋袜,为避免到那狼狈,三人决定租一辆马车赶过去。
因是老乡之间的赴宴,所以谢行俭一并将表哥王多麦带了去,省的留表哥一人在家中无聊。
马车悠悠逛逛的行驶在雪地里,抵达武英侯府时还未到巳时,谢行俭四人拎着东西刚下马车,守在门口的小厮立马笑迎迎的上前。
侯府的门第就是不同凡响,不像谢行俭买的那栋院落,一进大门整个院子的景象一览无余。
武英侯这样的人家建造房屋时都比较讲究风水,谢行俭跟着小厮甫一踏进门槛,入眼的就是一尊高大的雁翅砖雕照壁墙,颜色素淡,中央刻着方块罗字,两侧则雕了一圈鲤鱼游水图,整副画在入口处起着烘云托月的奇效。
谢行俭上辈子读古代建筑史书时,上面记载说一般大户人家都会在进门院口立有吉辞颂语的精美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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