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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不由的暗叹了一口气。
飞鸽传书虽然省事,但终究是将秘密放在了空中任人宰割。
朝堂上,敬元帝冷眼看着大殿地上摆放着从宗亲王府搜寻过来的假玉玺、黄龙袍还有一些其他皇上才该用的东西。
底下徐尧律的都察院和木庄的大理寺两司轮流禀报有关宗亲王和孙尚书以及其他官员是如何虎视眈眈的谋篡皇位,听的敬元帝坦然失色。
敬元帝没想过他一向尊重的宗皇叔竟然敢联合朝臣觊觎皇位,看孙之江与之往来的书信,怕是在他父皇时期,两人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年轻的敬元帝似乎一下老了许多,父皇常说天家无情,他还不信,他对宗亲王的敬重不比对父皇少,只因他记挂着当初宗亲王力排众议支持立他为太子的事。
徐尧律和木庄禀报完毕后,见敬元帝迟迟不说如何处置宗亲王,两人不由拧紧眉头。
敬元帝算是明君,登基以来选贤举能,体察民情,政事也处理的极为妥当,唯独有一个缺点,太优柔。
宗亲王对敬元帝登基确实有功,但如今铁证如山,过大于功,理应按刑律斩首示众。
徐尧律作为都察院的监察御史,有责任提醒皇上看清现状,正当徐尧律准备劝说时,敬元帝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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