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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叹气,“他们起点比咱们高,于天岚有一个侍郎爹,根本不需要懂很多,对于四书五经只需要浅尝辄止便可。”
“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谢行俭苦笑,“文史书籍世上千万本,于天岚他们虽说四书五经不经,但你敢说他其他书涉猎的少?”
此话令钟木鸿陷入沉思,自从称颂馆开启了小课堂后,老生和他们优监生之间交流密切起来。
于天岚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对于四书五经确实掌握的欠火候,但他们都很聪颖,几乎只要隐晦的点播一下,他们立马就能领会。
除此之外,钟木鸿惊愕的发现,于天岚几个,看过的书并不比他们少。
只不过他们不深究其中的意思,就像谢行俭所说的,大多都是处在掌握了基本意思的阶段。
谢行俭微微一笑,笑容里染上几分羡慕,“咱们寒窗苦读都是为了一朝科考,科考是死板的东西,它是以四书五经为跳板,咱们没辙,只能咬着牙去弄懂它、背熟它、弄通它……因为咱们这些寒门出来的,若想做高官,只能先过科举,过科举,就必须读四书五经。”
“但于天岚他们是官宦世家,可以不走科举就能做官,有爵位的承袭爵位,没有爵位的可以让老子爹走后门。”
“他们这些人早在出身之际开始,就比咱们高出一大截,所以他们对于学业只需博,不需精。”
钟木鸿听明白了,满面肃然,“说到底还是家世使然,咱们底层的学子唯有科举这一条路,然而他们路子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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