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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梧推开骨扇,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岚表哥莫急,既然祭酒大人这般安排,自然有大人的想法。”
“理是如此,”于天岚烦躁的摸摸脑袋,“可赤忠馆的前辈马上就要步入官场,我们能比得过他们吗?”
“就是,”有人同样烦恼,“祭酒大人出这样的难题给我们,莫不是想看咱们的笑话?”
“咱们去赤忠馆踢馆,势必会沦为笑话。”有人失笑,“不用比,我就知道我肯定会输的一败涂地,算了,我还是不去了,省的输的太惨到时候没面子。”
“哎,与赤忠馆的前辈一较高下,这不是自找苦头吃吗?闻兄,你不报我也不报,咱们还是安心在称颂馆呆着吧。”
因为条件苛刻,好几个人都望而却步,直言退出。
“行俭,告示上说自愿报名,明日未时就要踢馆,咱们来的及准备吗?”钟木鸿才不畏惧与赤忠馆的前辈一较高下,他担心的是时间紧迫,到时候很容易手忙脚乱。
“无须准备。”谢行俭紧盯着告示,一双眼睛黑的深不可测。
钟木鸿一头雾水。
谢行俭将其拉至一旁,压低声音道,“就像云青梧说的,祭酒大人这么安排,自有一番道理,告示上给的时间紧迫,更能说明这场选拔根本不需要我们准备什么,我们是什么样的水平,大人都清楚,既然朝廷下令选拔,大人自然不会太为难我们,我猜想出的题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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