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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走乡试,未免多此一举。”宋通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从廖大人那将谢行俭要来,就是想着能在吏部培养出一个小徐尧律或者小木庄。
“大人,”谢行俭肃然道,“学生原也想着直接不回监,只是……”
“只是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改变了主意?”宋通急问。
“原因有二。”谢行俭隽秀的面容在橙黄的烛火映照下显得越发坚毅。
“其一,学生出自寒门,若没有下场走一遭取得功名,日后在这官场上行走,怕是很容易就遭到同僚的嘲讽,若讥笑学生肚子没墨水,学生当然不依,学生脸皮薄,实在耐不住大家的白眼,与其每日惶恐,还不如趁着年轻考个功名,也好堵住悠悠之口。”
“这有什么——”宋通忍不住道,“大理寺卿木大人……”
宋通的话没往下说,宋通拍拍脑袋,他倒是急了眼,都忘了木庄是名门之后。
宋通尴尬的脸色涨红,憋着气坐回躺椅,摆手让谢行俭继续说。
谢行俭绷紧嘴角,他似乎体会到宋由美说宋通不是严肃之人的意思了。
“其二,学生爹娘不怎么识字,他们老两口这辈子不懂什么叫赤忠馆肄业,只知道读书科举考举人、考进士、当状元,学生作为儿子,唯有努力一把,拿个好名次,才能让爹娘在众乡亲面前抬起头来,学生冒然未去考场就正式入仕,学生担心他们会多想,以为学生在外学了坏,攀了高官的大腿,丢了祖宗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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