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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多麦点头,“给了,我贴身收好了。”
谢行俭下意识的就往王多麦的裤.裆看,王多麦哑然,失笑道,“这回没藏那……”
“吴中人可恼了?”
王多麦摇头,“我拿了房契就走,他恐怕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子怕是……若他明日不跟咱们去官府换红契,那咱们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谢行俭疾步往回头,“不会,你开口八百两他都愿意卖,说明他要么急着用钱所以才着急脱手,要么就是北边那院子实在难以卖出,闲置着也没用。”
“我估计是没钱使。”王多麦道,“我一掏出银票,他立马就按了手印将房契给我了。”
“明天还是你出面,”谢行俭道,“即便他回了神知道咱俩在忽悠他,你也千万别出声,就装作不知情,看他怎么说。”
第二天一早,王多麦再次找上吴中人,吴中人面色虽不好看,但一想到女儿的话,吴中人忍气吞声的跟着王多麦去衙门换了红契。
从此刻起,城郊北边这座破院儿就真正的归属于谢行俭了。
除了给吴中人的八百两,衙门打点还花了二十多两,再加上纳的地契等税,一共花出去八百五十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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