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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认识居三才一天的功夫,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谢行俭觉得两人之间特别合拍,居三走后,谢行俭心里还空落落的一阵阵难受。
外面的雪花下的愈来愈大,周围客房的人冷的在屋里来回跺脚取暖,噔噔噔的声响此起彼伏,听得谢行俭心烦意乱。
王多麦又去掌柜的那讨要了几根木炭过来,燃旺后,两人围着火炉边磕着山货吃食边有一茬没一茬的聊天。
室内温度慢慢攀高,两人遂脱下厚重的外袍。
“居三就这样突然走了,总感觉不真实。”王多麦感慨,“昨儿才认识呢……”
“他去北疆呆三个月,对他而言是解放。”谢行俭如实道。
“解放?”王多麦困惑嘟囔。
谢行俭意识到自己说了上辈子的话,只好含糊其辞的掩饰过去。
“徐大人说了,去北疆三个月,是朝廷做做样子,惩治这些难民是势在必行的,不然以后难民都肆无忌惮的往京城涌,京城岂不是乱了套?”
“居三说三个月后来找你,他能来京城吗?”王多麦问。
“说不准。”谢行俭道,“还要看居三这三个月的表现,并不是所有的难民都有机会再回到京城,有些会被官府遣送原籍,或是运往其他地方重新开荒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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