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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妙晚看出我要给她上药,颤颤巍巍的撸起袖子,大面积的咬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除了新鲜的咬伤,还有很多已经结疤的鞭痕,鞭痕纵横交错有深有浅,应该是好了后又有人打了她。
我眉心蹙了蹙,忍着一肚子的困惑,倒出药粉往伤口上压,鲜血立马将洁白的药粉染成猩红色,好在伤口很快停住流血。
唐妙晚似感觉不到疼痛,嘴角噙着笑容,面上十分畅快:“从前这般给我上药的只有我兄长,小书生你是第二个。”
“你兄长在江南求学么?”我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将伤口包扎好,想起之前唐妙晚非要我写文绉绉的诗文,禁不住好奇的问上一嘴。
唐妙晚摇摇头又点点头,药性上头痛的唐妙晚脸色惨白,唐妙晚不服气的咬着嘴唇忍痛,吞吐道:“老妖婆将我兄长送去江南,名义上是让兄长得个好前程,实则不然,她唯恐兄长在家与她那废物儿子争家产,所以才劝爹爹送走兄长。”
我从书箱里摸出一块蜜糖,捏住唐妙晚的下巴,随后将香甜的蜜糖送进少女嘴里。
甜味冲淡了疼意,唐妙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墙壁上一趟,我顺势坐到她身边。
“我听人说,你兄长唐方中是庶子,既然这样,何来抢家财一说?”
本朝庶子几乎得不到家中的财物,除非大家长亲自点明这些东西时归属于他的庶子,但这种情况很少,毕竟嫡子才是正统,偏爱庶子的大家长一般都会受到他人的轻视。
唐妙晚咽下一口蜜甜口水,眯着好看的眸子看我,我浑身一紧,连连摆手解释:“我并非故意要打听这些的,实在是他们到处说,我就听了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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