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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学起小儿卖萌的姿态,嘟起嘴委屈巴巴的道,“即这样,高枝头上的香臭菜,学生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而食用不了?”
“是啊。”韩夫子揶揄一笑,倒立的粗眉随着脸上肌肉抖动一颤一颤的,整张脸显得格外滑稽。
谢行俭被韩夫子的笑容搞得十分羞耻。
他心里叫苦不迭——什么嘛,人家好歹是六岁儿童,卖一下乖怎么了。
“哼。”谢行俭垂眸轻笑,转瞬骄傲自信的道,“然,学生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吃上高杆子上的香臭菜,只因为学生的爹造了物什——竹子勾。”
“学生是农家出生,每年丰收季节时,爹便会用镰刀割庄稼。”
“镰刀能割地上的庄稼,那长在半空的香臭菜如何割不得。竹子勾就像是天上的镰刀,不管多高的树,采摘都不在话下,这叫万变不离其宗,方法要巧用。”
做学问也是同样,光有技巧不顶事,还要会妙用。
谢行俭见韩夫子一脸深思,他爹和叶老爹均瞪得大眼神情恍惚,不禁捏紧拳头,暗忖是时候到了收尾的时刻。
“夫子问学生以后数次科考不成该当如何,学生现在告诉夫子,书读的好,科考压根不用担心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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