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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义和谢行父子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拢上一层愁云。
谢长义绝望:夫子不收小宝么?
谢行俭捂脸:不好当着别人的面打击他,所以清场?他明明回答的挺好啊。
待叶氏父子走后,韩夫子这才静下心来重新审视起面前方六岁的孩子,不知不觉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谢行俭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他回答的真的真的烂吗?
......
半晌,韩夫子收回咄咄逼人的眼神,一只手端着茶盏有条不紊的撇开茶沫,来回数次也没见喝上一口,最后索性将茶盏又放回桌面。
沉吟片刻后,韩夫子张了张口却又欲言又止。
他带了快十年的私塾,学生无数。
对于那些目标科举的学生,他都会问同样的问题:科举屡次不中该怎么办?
学生的答案五花八门,能让他静下心仔细敲想的,除了六年前的那个孩子,就只剩下面前的谢行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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