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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义和赵高头‘诶’了一声,然后询问自家儿子在学堂习不习惯,夫子教授的懂不懂。
“俭弟比我厉害,夫子教的他都会。”赵广慎下巴一昂,与有荣焉的和两位长辈细数谢行俭在学堂的风光一面。
谢长义嘴巴咧的极大,伸手想接过小儿子身上背着的书箱。
谢行俭摇摇头,“爹,书箱我背的动。小宝已经长大了,不能事事都让您帮我做。”
谢长义笑了笑,没强求。
旁边赵广慎原想让他爹背他,听到谢行俭的一席话,顿时羞赫不已,立马从赵高头手上夺回书箱,气呼呼的背好后拉着谢行俭大步往家走。
赵高头有些懵,待反应过来时,不禁感慨儿子才读一天书,就冻着体恤自个了,看来,这书读的对。
谢行俭回到家后,看着大木桶漫颠颠的鱼儿,问了他娘,才知晓下午的时候,村里人把腰河的鱼摸了。
每家分得的鱼数量是按照每户人家当年购买的鱼苗比例分的,幸好这些鱼苗是在他们家分家后下的,他爹也及时交了钱,不然今年他们家就分不到鱼了。
腰河的鱼品种不多,大概有草鱼、鲫鱼、鲤鱼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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