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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谢有根喊了声,“您听我说,大伙也听听。”
围观的村名闻声席地而坐,“我们听着呢。”
谢有根啧吧了口旱烟,眼睛往堂屋瞄了眼,小声道,“我前几年去过一趟河间郡,我寻思着,去那修河坝比咱们每年在平阳郡服役要累上几分。”
“这话咋说?”
有人嗤笑,“远呗,你想想赶去咱们郡城,牛车都需要两天,别说去邻郡。”
谢有根瞧了说话的人一眼,嘴巴朝堂屋呶了呶,示意大家小声点。
“不关路程远,路上颠簸。”谢有根的大儿子接话,“我跟着我爹去了一趟,可把我惊到了,河间郡足足比咱们郡大上一倍不止,且四处一望,矮矮的,不像咱们这,山连着山。修的城墙河坝也比咱们郡要高。”
“平原丘陵么?”谢行俭抻着下巴,喃喃低语,“怪不得会有洪灾。”
“咱们往年在郡城修城墙左不过十天半个月,这去别的郡岂不是要多受罪嘛,我才不去。”
“就是。我不去。”
“我也不去,秋冬虽冷了些,至少能早日回来,家里出了啥事我还能知道些,跑那么远糟那罪受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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